第1164章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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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4章 瘋了嗎？
現在簡兒頂著的這張臉是她的臉嗎？可以說是，也可以不是。
說是，是因為她現在的相貌正是她原來的那張臉，只不過原來那小家碧玉的面孔配上她通身的氣質（雖已經盡力收斂）後，讓她看起來跟之前的樣子有種判若兩人之感。
說不是，則是因為經過了混沌之力的洗禮，簡兒的面孔早已有所變化，套句不是很恰當的說法，她現在臉底子還是原來的底，但是細節卻已完全不同，但是通過幻化之術，將那些不同給“抹”去了而已。
雖說簡兒的臉是幻化出來的，但是因為幻化之術高明，再加上她使是的混沌之力，所以看起來完全天衣無縫，就連青雲道長、唐納德親王、亞瑟王這樣的修行界頂尖高人也看不出一點破綻來（那是因為別人根本沒往這上邊想，而且就是看不對來人也不當你面說啊，這在“暗世界”可是忌諱）。
正因此，一直以來，在簡兒的認知中她這模樣是根本不可能被人識破的，至少不可能會被普通人識破。可是，她剛才聽到了什麽？他們居然說讓自己露出真容？！他們是怎麽發現的？不可能他們會比青雲道長他們的眼力更強吧？！簡兒本能地陰謀論了。
輕輕從雷的懷掙了開來，簡兒滿臉戒意地盯著兩位手尼先生，像是想將他們二人給看穿一般。
“請不要誤會。”一看簡兒的狀態兩位托尼先生就知道不好，這位尊貴的女士一定是誤會什麽了，如果不趕緊解釋清楚他們之前好不容易打開的局面指不定都要全盤報廢了。
“我誤會什麽了？”簡兒皮笑肉不笑地望著兩位托尼先生，反問道。
“對著我們的設計圖發誓，我們之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發自肺腑。”兩個托尼同時擡起手做發誓狀。
簡兒眉輕輕一挑，表示自己聽著呢。
“您應該知道我們是設計師，而且是最頂尖的。而作為一個出色的設計師，最基本的一點那就是必須有敏銳的感知能力。”托尼*托馬斯正色道，“就像我們之前說的，我們確實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您的面容不管怎麽看都沒有任何一線破綻，就像是天生就長成這樣的。可是可能屬於直覺吧，雖說很淡，但我卻總感覺到您的容貌讓人有種不協調之感。”
簡兒依微微低著頭，沒說話。
托尼*托馬斯見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繼續道：“開始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但當我將我的感知說與羅伯特聽時，他告訴我他也有相同的感覺，那就說明事情絕對不是我多心。”
“而事實也證明了我們的感覺並沒有出錯不是嗎？”托尼*羅伯特朝簡兒露出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您看這真真是上帝的旨意不是嗎？您的真容，再加上我們一流的化妝師的化妝，這簡直是萬無一失！只要您自己不外傳，相信我們，任何人都不可能發現您的真實身份，所以您的生活絕對不會受到影響。”遲疑了一下，托紀*羅伯特又追加了一句，“還是說你的真容有什麽忌諱？”
“那倒沒有。”簡兒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松了一口氣，托尼*羅伯特擡起滿是期待的臉，望著簡兒：“那就好！怎麽樣？就這兩個條件，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壞了！簡兒終於反應過來她剛才說了什麽，只是下意識地小心擡起頭，偷偷望了雷一眼，她突然有種欺騙人的心虛感。
“那個，雷……”對著手指，簡兒的小眼神兒飄啊飄，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間或間還不忘朝兩位托尼先生丟去幾把眼刀，都是這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害人精，要不是他們突然暴出這話頭讓自己毫無準備（小海：你隱藏真容的事在你跟雷確定男女朋友關系後就準備告訴他，可瞧你這一準備都準備了多久了？簡兒心虛：這不是怕雷生氣嘛），自己至於陷入如此境地嗎？
“你是你。”掃了簡兒一眼，雷淡淡地吐出三個字。
簡兒眼一紅，抽了抽鼻子，她突然有種超感動，超想擁抱自家親親男友一下的趕腳（雷：抱吧，我不介意！）。簡兒明白，雷這是告訴她，他看上的是簡兒這個人身本，無關長相，無關其他，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簡兒是拿什麽樣的面孔來面對他，只要是簡兒這個人就好。
“好，我答應。”簡兒吸了吸鼻子，朝兩位托尼先生點了頭。不為別的只為他們幫自己解決了這個麻煩她就得應下，以還上這個人情，至少她不會再為自己怎麽跟自家親親男友開口說這個問題糾結了。
“呀呼——”雙手高興，兩位托尼先生一蹦三尺高，不容易啊，不容易啊，他們終於說動了他們的繆斯女神答應做他們的模特了！而且不只是繆斯女神喲，那位擁有地獄之主（撒旦）雷霆之王（宙斯）雙重氣質的男子也跟著一舉拿下來。
跳舞，跳舞，跳舞，如此令人激動的事情怎能不用舞蹈慶祝一翻？！探戈、恰恰、爵士、踢踏舞再來個印國的肚皮舞……，屁股撞撞，腰扭扭，不狂歡慶祝一下怎麽能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
“這兩個人是瘋了嗎？”簡兒無語地望著聽到她的回答後開始陷入抽風狀態的兩位托尼先生。到底是誰說他們兩個人不合的？站出來，我保證不拍死你！瞧這默契的動作，還有雖說花樣很多，但是糟到同一水平線的表演，要是忽略掉他們為同一性別，而且是長相完全相同的孿生兄弟的事實，簡兒倒覺得“天作之合”這四個字更適合這兩位。
只不過，親親，咱很想問兩位一句，你們這是想告訴我你們有多麽的“多才多藝”呢，用事實為我們詮釋何為“貪多嚼不料”，“樣樣學，樣樣通，結果樣樣學得松。”這一真理。
“我說兩位，你們樂夠了嗎？”好半天後，見這兩位依舊傻樂不止，簡兒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
“樂夠？怎麽麽可能夠，如此喜事就是樂上三天三夜也不夠！”兩位托尼先生終於停下舞步，異口同聲答道。
“不過，為了不耽誤您的時間，我還是決定先去準備好合同，”發現簡兒臉色有些不對，兩人急忙補救，“放心吧，很快的！在此期間我想您可以去一個地方看一看，而且相信我，那地方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是嗎？”簡兒輕輕一挑眉，如果說她之前對這兩位號稱，好吧，是公認的頂級設計師還有幾分敬畏的話，現在那絲敬畏已經在他們剛才那完全不要臉的狗腿馬屁精的表現，還有之後那二抽似的舞蹈表演中被毀了個幹凈，連帶著對這兩位說的話的信任度也打了個折扣。
“當然，以我們的信譽作保。”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吧，托尼*羅伯特承認自己還有自家那個不靠譜兒的兄弟剛才是有些過份了，所以自己兩人的形象在自己女神面前被毀還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東方不是有個偉人曾說過嗎：管他白貓黑貓，能逮著老鼠的就是好貓！這過程咱們可以忽略，招數有效，結果好那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那麽說說看。”簡兒依舊有些不相信的語調。
“您不是擔心對模特這行不了解嗎？”托尼*羅伯特輕咳了一下道，“剛好，Ｊ，也是我的禦用攝影師今天正好要拍一組封面照，或許您有興趣去參觀一下？這樣你可以提前了解一些這方面的情況。”
“而且相信我，這一定會是一次非常有趣的體驗。”托尼*羅伯特朝簡兒擠了擠眼，“你也可是跟Ｊ交流一下，因為如果不出意外，到時您的片子也會出自Ｊ的雙手。”
“不會打擾到他嗎？”簡兒心動了。
“不會，不會……”托尼*羅伯特像是生怕簡兒會拒絕一般誇張地搖著頭，“能有一位如此可愛的女士去探班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覺得被打擾，來吧來吧，等您回來的時候相信我我們的合同就已經準備好了。”托尼*羅伯特一邊說著，一邊將簡兒與雷往門外引。
“Ｊ慣用的影棚正好離這裏並沒有多遠，我的助理會帶兩位去的，祝你們二位此行愉快！”托尼*羅伯特朝外探出了頭，大聲叫著自己的助手傑米的名字。
“boss，您叫我嗎？”一個個頭不高，但是一臉精明相的棕發小個子躥到了跟前。
“傑米，帶這兩位到Ｊ的影棚去參觀一下，我一會會給Ｊ電話。”托尼*羅伯特道，“小心照顧著點知道嗎？”
“你可以用我的車。”托尼*托馬斯將一串鑰匙朝傑米扔了過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傑米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然後轉過來朝簡兒兩人露出了一個討喜的笑容，“兩位請。”
望著簡兒與雷離去的離影，在確保兩人絕對不可能再聽到他們二人說話的聲音後，托尼*羅伯特曲肘輕輕撞了一下自家兄弟：“嘿，我說托馬斯，一會我讓我的助手將合同擬定好傳過來……。”
“放心吧，一會我親自幫你打印出來。”托尼*托馬斯聞弦而知雅意，十分大方地應承道。
“你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托尼*羅伯特滿臉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兄弟，“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陰謀？我看你這是有被害妄想癥了吧？看什麽人都覺得他在算計你。”給了那個長著跟自己同樣一張臉的家夥一個鄙視的小眼神，托尼*托馬斯堅決不承認自己正打著借自家兄弟東風的主意。
“如果是別人我絕對不會這樣想，可是如果是你的話，呵呵……”托尼*羅伯特用兩聲“呵呵”道出了自己對自家兄弟的不信任。
“那你可以選擇不讓我幫忙，回你自個的地盤上去打印好了再拿過來。”托尼*托馬斯沒好氣地道，這家夥有沒搞清楚，這是他在求自己，而不是自己求他。
“嘿，兄弟別這樣，你不會那麽小氣的對嗎？”托尼*羅伯特臉色秒變，帶上了一絲討好，開玩笑呢，如果真回去弄好再來那得花多少時間啊，如果不以最快地速度將這約給落實了，一會要是他的繆斯女神後悔了他找誰哭去？所以，現在時間是關鍵！
“我向來很小氣的你不知道嗎？特別是在對你的時候。”托尼*托馬斯傲嬌了。
“好吧，我道歉。不過，我說托馬斯……”
“叫我托尼！”
“嘿，今年的結果不是還沒出來嗎？我說你也太心急了吧？”
“這還用等結果嗎？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嘿嘿，我想你現在應該更頭疼吧（充滿興災樂禍的味道），我這邊合同定下來完全沒問題的，你呢，現在跟上邊的人申請溝通來得及嗎？要是我這邊合同落筆了，你那還沒搞定，你說那兩位會不會認為你不誠心，然後拒絕你的合同？噢，我親愛的弟弟，如果你是因此輸給我的話，我一定會覺得勝之不武，並且十分遺憾的……”
“如果你嘴角的笑能收收的話我會考慮相信你的話，不過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已經想好了最好的說服理由，上邊一定會同意的。還有，我說過很多次了了，我是哥哥，你才是弟弟！我才是最先出來的那一個。”
“針對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不是嗎，按照科學研究……”
兩位托尼先生的話題很快歪樓，新一輪毫無營養的爭論再一次開始，他們應該慶幸托尼*托馬斯的在這店裏的工作室是帶隔音的，否則兩們兩人那高大上的形容在繼毀於簡兒面前的，又將在店裏那些個崇拜他們的小女孩面前崩塌。更有甚者，如果這裏來了一個八卦記者，將他們兩此時的形象做個宣傳什麽的，那樂子就會更大了。
兩位托尼先生那頭吵得熱鬧，而此時的簡兒與雷呢？他們的情況又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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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是因為她現在的相貌正是她原來的那張臉，只不過原來那小家碧玉的面孔配上她通身的氣質（雖已經盡力收斂）後，讓她看起來跟之前的樣子有種判若兩人之感。
說不是，則是因為經過了混沌之力的洗禮，簡兒的面孔早已有所變化，套句不是很恰當的說法，她現在臉底子還是原來的底，但是細節卻已完全不同，但是通過幻化之術，將那些不同給“抹”去了而已。
雖說簡兒的臉是幻化出來的，但是因為幻化之術高明，再加上她使是的混沌之力，所以看起來完全天衣無縫，就連青雲道長、唐納德親王、亞瑟王這樣的修行界頂尖高人也看不出一點破綻來（那是因為別人根本沒往這上邊想，而且就是看不對來人也不當你面說啊，這在“暗世界”可是忌諱）。
正因此，一直以來，在簡兒的認知中她這模樣是根本不可能被人識破的，至少不可能會被普通人識破。可是，她剛才聽到了什麽？他們居然說讓自己露出真容？！他們是怎麽發現的？不可能他們會比青雲道長他們的眼力更強吧？！簡兒本能地陰謀論了。
輕輕從雷的懷掙了開來，簡兒滿臉戒意地盯著兩位手尼先生，像是想將他們二人給看穿一般。
“請不要誤會。”一看簡兒的狀態兩位托尼先生就知道不好，這位尊貴的女士一定是誤會什麽了，如果不趕緊解釋清楚他們之前好不容易打開的局面指不定都要全盤報廢了。
“我誤會什麽了？”簡兒皮笑肉不笑地望著兩位托尼先生，反問道。
“對著我們的設計圖發誓，我們之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發自肺腑。”兩個托尼同時擡起手做發誓狀。
簡兒眉輕輕一挑，表示自己聽著呢。
“您應該知道我們是設計師，而且是最頂尖的。而作為一個出色的設計師，最基本的一點那就是必須有敏銳的感知能力。”托尼*托馬斯正色道，“就像我們之前說的，我們確實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您的面容不管怎麽看都沒有任何一線破綻，就像是天生就長成這樣的。可是可能屬於直覺吧，雖說很淡，但我卻總感覺到您的容貌讓人有種不協調之感。”
簡兒依微微低著頭，沒說話。
托尼*托馬斯見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繼續道：“開始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但當我將我的感知說與羅伯特聽時，他告訴我他也有相同的感覺，那就說明事情絕對不是我多心。”
“而事實也證明了我們的感覺並沒有出錯不是嗎？”托尼*羅伯特朝簡兒露出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您看這真真是上帝的旨意不是嗎？您的真容，再加上我們一流的化妝師的化妝，這簡直是萬無一失！只要您自己不外傳，相信我們，任何人都不可能發現您的真實身份，所以您的生活絕對不會受到影響。”遲疑了一下，托紀*羅伯特又追加了一句，“還是說你的真容有什麽忌諱？”
“那倒沒有。”簡兒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松了一口氣，托尼*羅伯特擡起滿是期待的臉，望著簡兒：“那就好！怎麽樣？就這兩個條件，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壞了！簡兒終於反應過來她剛才說了什麽，只是下意識地小心擡起頭，偷偷望了雷一眼，她突然有種欺騙人的心虛感。
“那個，雷……”對著手指，簡兒的小眼神兒飄啊飄，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間或間還不忘朝兩位托尼先生丟去幾把眼刀，都是這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害人精，要不是他們突然暴出這話頭讓自己毫無準備（小海：你隱藏真容的事在你跟雷確定男女朋友關系後就準備告訴他，可瞧你這一準備都準備了多久了？簡兒心虛：這不是怕雷生氣嘛），自己至於陷入如此境地嗎？
“你是你。”掃了簡兒一眼，雷淡淡地吐出三個字。
簡兒眼一紅，抽了抽鼻子，她突然有種超感動，超想擁抱自家親親男友一下的趕腳（雷：抱吧，我不介意！）。簡兒明白，雷這是告訴她，他看上的是簡兒這個人身本，無關長相，無關其他，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簡兒是拿什麽樣的面孔來面對他，只要是簡兒這個人就好。
“好，我答應。”簡兒吸了吸鼻子，朝兩位托尼先生點了頭。不為別的只為他們幫自己解決了這個麻煩她就得應下，以還上這個人情，至少她不會再為自己怎麽跟自家親親男友開口說這個問題糾結了。
“呀呼——”雙手高興，兩位托尼先生一蹦三尺高，不容易啊，不容易啊，他們終於說動了他們的繆斯女神答應做他們的模特了！而且不只是繆斯女神喲，那位擁有地獄之主（撒旦）雷霆之王（宙斯）雙重氣質的男子也跟著一舉拿下來。
跳舞，跳舞，跳舞，如此令人激動的事情怎能不用舞蹈慶祝一翻？！探戈、恰恰、爵士、踢踏舞再來個印國的肚皮舞……，屁股撞撞，腰扭扭，不狂歡慶祝一下怎麽能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
“這兩個人是瘋了嗎？”簡兒無語地望著聽到她的回答後開始陷入抽風狀態的兩位托尼先生。到底是誰說他們兩個人不合的？站出來，我保證不拍死你！瞧這默契的動作，還有雖說花樣很多，但是糟到同一水平線的表演，要是忽略掉他們為同一性別，而且是長相完全相同的孿生兄弟的事實，簡兒倒覺得“天作之合”這四個字更適合這兩位。
只不過，親親，咱很想問兩位一句，你們這是想告訴我你們有多麽的“多才多藝”呢，用事實為我們詮釋何為“貪多嚼不料”，“樣樣學，樣樣通，結果樣樣學得松。”這一真理。
“我說兩位，你們樂夠了嗎？”好半天後，見這兩位依舊傻樂不止，簡兒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
“樂夠？怎麽麽可能夠，如此喜事就是樂上三天三夜也不夠！”兩位托尼先生終於停下舞步，異口同聲答道。
“不過，為了不耽誤您的時間，我還是決定先去準備好合同，”發現簡兒臉色有些不對，兩人急忙補救，“放心吧，很快的！在此期間我想您可以去一個地方看一看，而且相信我，那地方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是嗎？”簡兒輕輕一挑眉，如果說她之前對這兩位號稱，好吧，是公認的頂級設計師還有幾分敬畏的話，現在那絲敬畏已經在他們剛才那完全不要臉的狗腿馬屁精的表現，還有之後那二抽似的舞蹈表演中被毀了個幹凈，連帶著對這兩位說的話的信任度也打了個折扣。
“當然，以我們的信譽作保。”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吧，托尼*羅伯特承認自己還有自家那個不靠譜兒的兄弟剛才是有些過份了，所以自己兩人的形象在自己女神面前被毀還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東方不是有個偉人曾說過嗎：管他白貓黑貓，能逮著老鼠的就是好貓！這過程咱們可以忽略，招數有效，結果好那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那麽說說看。”簡兒依舊有些不相信的語調。
“您不是擔心對模特這行不了解嗎？”托尼*羅伯特輕咳了一下道，“剛好，Ｊ，也是我的禦用攝影師今天正好要拍一組封面照，或許您有興趣去參觀一下？這樣你可以提前了解一些這方面的情況。”
“而且相信我，這一定會是一次非常有趣的體驗。”托尼*羅伯特朝簡兒擠了擠眼，“你也可是跟Ｊ交流一下，因為如果不出意外，到時您的片子也會出自Ｊ的雙手。”
“不會打擾到他嗎？”簡兒心動了。
“不會，不會……”托尼*羅伯特像是生怕簡兒會拒絕一般誇張地搖著頭，“能有一位如此可愛的女士去探班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覺得被打擾，來吧來吧，等您回來的時候相信我我們的合同就已經準備好了。”托尼*羅伯特一邊說著，一邊將簡兒與雷往門外引。
“Ｊ慣用的影棚正好離這裏並沒有多遠，我的助理會帶兩位去的，祝你們二位此行愉快！”托尼*羅伯特朝外探出了頭，大聲叫著自己的助手傑米的名字。
“boss，您叫我嗎？”一個個頭不高，但是一臉精明相的棕發小個子躥到了跟前。
“傑米，帶這兩位到Ｊ的影棚去參觀一下，我一會會給Ｊ電話。”托尼*羅伯特道，“小心照顧著點知道嗎？”
“你可以用我的車。”托尼*托馬斯將一串鑰匙朝傑米扔了過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傑米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然後轉過來朝簡兒兩人露出了一個討喜的笑容，“兩位請。”
望著簡兒與雷離去的離影，在確保兩人絕對不可能再聽到他們二人說話的聲音後，托尼*羅伯特曲肘輕輕撞了一下自家兄弟：“嘿，我說托馬斯，一會我讓我的助手將合同擬定好傳過來……。”
“放心吧，一會我親自幫你打印出來。”托尼*托馬斯聞弦而知雅意，十分大方地應承道。
“你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托尼*羅伯特滿臉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兄弟，“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陰謀？我看你這是有被害妄想癥了吧？看什麽人都覺得他在算計你。”給了那個長著跟自己同樣一張臉的家夥一個鄙視的小眼神，托尼*托馬斯堅決不承認自己正打著借自家兄弟東風的主意。
“如果是別人我絕對不會這樣想，可是如果是你的話，呵呵……”托尼*羅伯特用兩聲“呵呵”道出了自己對自家兄弟的不信任。
“那你可以選擇不讓我幫忙，回你自個的地盤上去打印好了再拿過來。”托尼*托馬斯沒好氣地道，這家夥有沒搞清楚，這是他在求自己，而不是自己求他。
“嘿，兄弟別這樣，你不會那麽小氣的對嗎？”托尼*羅伯特臉色秒變，帶上了一絲討好，開玩笑呢，如果真回去弄好再來那得花多少時間啊，如果不以最快地速度將這約給落實了，一會要是他的繆斯女神後悔了他找誰哭去？所以，現在時間是關鍵！
“我向來很小氣的你不知道嗎？特別是在對你的時候。”托尼*托馬斯傲嬌了。
“好吧，我道歉。不過，我說托馬斯……”
“叫我托尼！”
“嘿，今年的結果不是還沒出來嗎？我說你也太心急了吧？”
“這還用等結果嗎？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嘿嘿，我想你現在應該更頭疼吧（充滿興災樂禍的味道），我這邊合同定下來完全沒問題的，你呢，現在跟上邊的人申請溝通來得及嗎？要是我這邊合同落筆了，你那還沒搞定，你說那兩位會不會認為你不誠心，然後拒絕你的合同？噢，我親愛的弟弟，如果你是因此輸給我的話，我一定會覺得勝之不武，並且十分遺憾的……”
“如果你嘴角的笑能收收的話我會考慮相信你的話，不過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已經想好了最好的說服理由，上邊一定會同意的。還有，我說過很多次了了，我是哥哥，你才是弟弟！我才是最先出來的那一個。”
“針對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不是嗎，按照科學研究……”
兩位托尼先生的話題很快歪樓，新一輪毫無營養的爭論再一次開始，他們應該慶幸托尼*托馬斯的在這店裏的工作室是帶隔音的，否則兩們兩人那高大上的形容在繼毀於簡兒面前的，又將在店裏那些個崇拜他們的小女孩面前崩塌。更有甚者，如果這裏來了一個八卦記者，將他們兩此時的形象做個宣傳什麽的，那樂子就會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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